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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走廊只开了一排彩灯,在海面的荡漾下飘忽不定。
聂钧身材高大,处在阴影里的眼神冰冷而阴沉。
“要先检查一下,”他尽可能用公事公办地语气说,“没问题才能进。”
对方盯着他:“怎么检查?”
“脱衣服。”
“在这?”袁籁声看了一眼开放式走廊的尽头,有些好笑。
聂钧“嗯”了一声。
袁籁声直勾勾盯了他片刻,嘴角扬起来一点笑,眼睛里满是醉醺醺的酒意:“保镖?在我袁家没有落魄的时候,孔温瑜还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要见我一面难如登天,你说,让我在这里,脱衣服?”
聂钧神色未变,毫无感情道:“按照规矩进行检查,还请不要为难。”
袁籁声深吸一口气,寒着脸把丝绸领结扯开,三两下把衬衣脱掉,又伸手把裤子和鞋袜一起脱了,光脚站在门边。
聂钧顿了顿,打开门:“进去等。”
袁籁声走进去,聂钧提醒道:“提前洗干净,不要弄湿床。”
袁籁声不吭声,进了浴室,哐当一声反锁上门。
聂钧看了一会浴室里的光,又望向窗边的大床,扶在门把手上的手紧紧攥了片刻,将门关上。
他回到一楼,没看到孔温瑜的身影,只有海鸣站在门边。
聂钧走过去低声问:“人呢?”
“出去透气了,有人跟着。”海鸣说,“楼上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