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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孔温瑜才开口:“说吧。”
聂钧愣了愣,没吭声。
孔温瑜不给他更多应对的时间,直接问:“为什么打敖卿卿的保镖?”
聂钧矢口否认:“不是我。”
“不是?”孔温瑜问。
孔温瑜的问话总是跟打牌一样脏,让人摸不到一丁点的底。
但是聂钧是在雪山野丛中摸爬出来的,知道犹豫就会留下破绽,因为笃定重复道:“不是。”
孔温瑜再次叹了口气。
似乎对今日交谈接连受阻感到烦躁。
他移开视线,命令道:“下来。”
聂钧迟疑了一下,顺着他的意思,下了水。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温水浸透,布料贴在身上,非常黏腻。
孔温瑜缓缓打量着他,直到他别开眼睛,硬着头皮剖白:“我不认识他,也没有单独跟敖家人接触过,我没有动机,去打一个保镖。”
“我正在想,”孔温瑜慢吞吞审视着他,“你的动机。”
“我没有……”
“嘘。”孔温瑜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