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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序问了几次程乐宣还能不能继续,尤其看到程乐宣不自觉流出生理泪水,他干脆停了下来,似是只要从程乐宣嘴里听到一句消极和后悔,他便能抵抗自身需求,永远不再提这件事。
程乐宣忍了下来,而坚强小羊得到的奖励是逐步尝到更深刻的爱的滋味儿,这种前所未有的亲近感受足够抵消此前暗恋时的全部难过。
最后秦序抱紧他,他也恍惚间听见离开已久的Sissi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程乐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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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乐宣对自己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没有多少印象了,只大致记得秦序有拿湿巾和纸巾帮他清理,还在他躺着的凉席位置铺了层床单,说是能躺得舒服。
隔天程乐宣醒来下意识抱旁边的人,结果扑了个空。一动,身体好几个地方都跟散架重组了一般酸疼得不行。
窗帘严实地拉着,可惜本身不厚,有些透光。落地风扇在离床一米多的地方慢悠悠来回转动地吹着,屋里只有卫生间的方向有灯光和洗东西的轻微水声。
程乐宣懒得动,躺在床上拖着长音喊:“哥哥”
秦序先是应了一声,缓慢走出来,“醒了。”
秦序神情自然,与程乐宣说话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倒是程乐宣看他光着上半身走出来,回忆起一些昨夜的零碎画面,整个人扭扭捏捏的。
程乐宣说:“你在做什么呀,起这么早。”
秦序说:“洗两件衣服。”他没走太近,朝床头桌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把水喝了,再睡会儿。”
程乐宣拿起杯子,顺便看了眼地面,昨晚被他踢到地上的裤子和内裤都不见了。
“怎么了?”秦序看他不动,开口问。
程乐宣心中发暖,仰起头说:“哥哥,我感觉我的心里很开心,但是身体像被拆开了。特别是……后面那里。”
秦序秒懂他的意思:“是不是疼?”
“嗯,有一点点……”程乐宣担心自己说不舒服,以后秦序就不答应再做了,连忙补充,“不是很严重的问题,我只需要休息。”说完,他几大口“咕噜咕噜”把水喝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