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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
凌玉尘环上夏银烛脖子吻了他一下,笑道:“没什么, 就是想叫叫你。”
凌玉尘很少这么主动,更别说说出“就是想叫叫你”这种话了,因此夏银烛可以断定, 凌玉尘刚刚是在对他撒娇。
他在撒娇!
要知道凌玉尘撒娇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允许夏银烛今晚随便碰他了。
夏银烛哪还忍得了,当即拉过凌玉尘吻了好一阵。
他想解衣散发进一步纠缠, 却被凌玉尘叫住:“别解。”
“嗯?”
“别解……我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凌玉尘打量着夏银烛说,“戴冠的你……和原来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夏银烛来了兴趣,“是比原来更好看吗?”
凌玉尘点头。
夏银烛心情大好,他放下要解发冠的手,转身去替凌玉尘解衣。
很快凌玉尘便彻底暴露在夏银烛眼中不留余地,而夏银烛自己衣衫整齐,对此之下显得凌玉尘倒像那个不成体统的。
而真正不成体统的人手已经开始胡乱游走,最终停在熟悉的地方。夏银烛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嘴上却把自己说得格外委屈:“阿凌啊,你不让我解衣,我怎么让你高兴?”
凌玉尘现在可不吃这一套了:“夏宫主本领高超,连临仙海的水患都能在两天内解决,还怕没有办法让我高兴吗?”
“我那不是觉得那些办法都太凶了吗。”夏银烛装出一个天真无害的笑容说,“阿凌你知道的,我舍不得太过折腾你。”
凌玉尘眨了眨眼,从枕下摸出那个小木盒递到夏银烛手中,说:“你如今也长大了,有些方法也……总之以后不限制你,随你高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