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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娇气。”应泊嘴上这么说,耳朵却红了,顺势被他摁着坐到了沙发上。路从辜绕到他身后,摸了摸额头,又往下探到脖颈----那一触应泊就缩了下脖子,皮肤热得发烫。
“……傻不傻你,烧成这样还陪我熬夜?”
“我又不是明天出去冲的人。”应泊眨了眨眼,眼神亮晶晶的,带着一点鼻音的懒笑,“反正你带队,我帮你准备,这叫……前方冲锋,后方保障。”
路从辜冷着脸啧了一声,却伸手去掖了掖他领口,声音压得低低的:“警告你,你少在这儿讨好我。我现在是人民警察,不是你男人。”
应泊抬头看他:“真的不是吗?”
空气一下静了。
路从辜怔住,嘴角像抽了一下,眼睛也没躲开,盯着他看了好几秒才低头笑出声来。那笑里有点咬牙切齿:“你这家伙就是病了才敢说这种话。”
应泊也笑了,咳了几声,眼眶都被咳红了。他揉着额角喘口气,看着路从辜回身重新理东西,突然出声道:“你小心点,明天……别冲太前。”
他向着路从辜眨眨眼,问:“那句话还有必要说吗?”
“有必要。”路从辜答得干脆,“你说了,我才能知道家里有人在等我。”
应泊听了,笑得像只诡计得逞的猫,他从后面搂住路从辜的腰,把下巴搁在路从辜肩膀上,用沉沉的鼻音小声嘟囔。
“平安回来。”一个吻落在颈侧,“我等你。”
次日清晨,应泊醒来时脑袋像塞了团棉花,整个世界都是斜着的。他量了体温,39度4,呼吸都灼人。他在洗手间扶着台盆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强打精神给单位打了个请假电话,又拨通了张继川的手机。
“你要是今天有空,陪我去输个液。”
“哪儿?”张继川那头吵吵嚷嚷,像是在学校里,“我去接你。”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医院的输液室里。输液室人不多,应泊蜷在椅子上打盹,张继川坐在他对面,一边啃着煎饼果子一边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