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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的。”温鸿白坐到他对面, 语气冷静而利落, “体重轻, 偏瘦型,起码比正常人都要轻,身高估计178厘米上下。鞋底是硬质皮面,不是常规市售款,应该是定制鞋。”
“市面不常见?”他抬眼。
“对, 我们比对了公安库里的常规鞋底图谱,没找到完全吻合的型号。这种定制皮鞋通常要几千块起步,有可能是国外品牌,也可能是私人定制。”
“经济条件不差,讲究穿着。”路从辜低声重复,拿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外形。
“这样的人不该轻易出现在现场。”温鸿白皱了皱眉,“可他留下鞋印,说明至少不是全程理性。”
“或者是故意留下。”路从辜冷声说。
温鸿白顿了一下,没反驳,只是点点头:“我安排人从三名死者的交际圈里,筛查符合条件的男性,检索档案、走访单位、查进出记录。配合技侦部门,一起交叉分析。”
“麻烦你了。”路从辜点头。
“我们都在赌这个人还没学会如何在物理世界上彻底‘隐身’。”温鸿白站起身,收好手套,“不过说真的,今天这个……终于算是个方向。”
从第一起案件案发时就逐渐变得沉重的气氛终于有了一丝喘息之机。外头,两个轮班民警交接完回到办公室,一人打开热水壶,另一人翻开了登记日志,轻松地说:“今晚总算不是白蹲。”
另一人点了根烟,笑着调侃:“搞不好真能蹲到这个狗日的殉道者呢。”
然而,刚说完,坐角落的接线民警的座机“叮铃铃”一声响起,声音像是扯断了空气里的最后一根弦。民警本能地接起:“刑侦支队,请讲。”
“……”
电话另一端安静得过分,听筒里只有低频的电流声。
“你好?”民警又问一遍。这时他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连忙通知技术员定位来电IP。
对方还是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