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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嘴,那更是涂满了猩红的口红怎么看怎么像是刚吃了三个死孩子还没来得及洗脸刷牙。
身上能挂饰物的地方一个都没走空用环佩叮当来形容这位大小姐都算是轻的,手指头上少说是四个戒指而且一个比一个硕大,我估计我们用过的那格斗铁指套都没那戒指厚实。
我和江宽就对了个眼色我估计江宽和我一样都在琢磨。
这是叫我们护送个大活人还是叫我们护送一棵圣诞树?
而且我从那大小姐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我们熟悉的气息?
要说是我们平时能接触到的或是有工作联系的,除了几个特种部队的兄弟就是某某部门需要护卫的精英人才,彼此间一看就能品味出一种味道来的。
尤其是干这一行干的时间长了,对那些个身怀绝技的人多多少少的就有点子敏感,总会不自觉的产生点防卫或是进攻意识。
就像是两年前我跟着一位大哥出去喝咖啡,一进门就看见几个精悍汉子西装革履的坐在一起闲聊。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
我们都知道,彼此是一路人。
后来看看报纸,这才知道我大哥居住的城市中有个挂着文化礼仪公司招牌的保镖公司,专门招收一些退役的特种兵。
我想,那天我撞见的就是他们……
可是这大小姐给我的感觉,整个就是个暴发户啊?
估计那大小姐也在打量我和江宽,然后就一咧嘴算是笑过,一声不吭的就站到了车边。
嗯?
这是怎么个意思?
还没等我和江宽回过味道来,那站在我们团头身边的二毛三一个箭步窜到了车边,低头哈腰满脸堆笑的就替那大小姐拉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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