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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裤子,扣好衬衫,然后把母亲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从始至终,我都没敢直视
母亲的脸,尽管母亲在呕吐过后,早已再次睡着。
回家的路上,车窗半开着,秋夜的风已经颇有凉意。但我并没有关上车窗,
任由凉风吹拂着我的脸庞。凉风平复了我的心,我的呼吸变得平稳,思维也回归
理智。但那股罪恶感,仍然萦绕在我心头,就像一个阴魂不散的幽魂。回到家里,
我把母亲抱到她的床上,在她床头放了一杯热水,简单的替她处理了一下衣服上
沾上的呕吐物,然后盖上被子,关上房门。
我本想睡觉,却发现头上的伤口的血又开始流了,之前撒的云南白药似乎不
能把血完全止住。我看没办法了,只好又出门前往医院,好在小区附近那家医院
并不远。医生给缝了几针,我怕母亲发现,所以故意让医生把纱布弄得小一些,
这样我的刘海才能勉强挡住伤口。处理完伤口,我回到家中已是十一点多,我洗
了个澡就上床睡了。
然而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安宁,脑海里总是不禁浮现,母亲半裸的身躯,我
急促的呼吸,母亲的若有若无的呻吟。迷迷糊糊之中,我又回到了刚刚车上的场
景,母亲半裸的躺着,我像一头野兽一样,猛地扯下母亲的内衣,抓住母亲的双
乳一顿吮吸,母亲扭动着身躯,发出沉闷的呻吟,我双手扶住母亲的脸颊,狠狠
的亲了上去,我伸出舌头到母亲的嘴里,寻找着母亲的香舌。
母亲本来有些抗拒,但还是慢慢地伸出了舌头,两只舌头在母亲的口腔里搅
动着,我一边品尝着母亲的津液,一边用手脱下母亲内裤。然后用手抚摸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