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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谢钰西瞬间僵立在原地,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骤然紧缩。
就连不知何时悄然返回、正站在病房门口的谢钰安,也彻底呆住了,脸上血色尽褪。
她在说……十二年前?!
那一场……将他都拖入深渊的拐卖案……
“你……”
谢钰西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踉跄着向前迈了两步,猛地扑到乔新月的床边,双手死死抓住冰冷的金属床栏,指节用力到泛白。
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淡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难以置信的惊涛骇浪,“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会突然提起十二年前?
她是月月?这怎么可能?
月月明明……明明已经死了啊!
乔新月眼神中那淬毒般的恨意,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谢钰西的心脏,再用力搅动。
空气凝固了,沉重得如同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病房里只剩下空调风口发出单调而规律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像是绝望之人的嘶鸣。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乔新月突然动了,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右手猛地伸向床头柜上那把用来削水果的银色小刀,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冰冷的寒芒。
没有丝毫犹豫,她握着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近在咫尺的谢钰西的胸口狠狠刺下!
恨意如同燎原的烈火,在她胸腔里疯狂蔓延、爆炸,烧灼过每一寸血肉,只留下满目焦黑的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