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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驾的车帘高高挑起,兴武帝坐在里面,庆阳与叙县知县杨节骑马并肩走在帝驾一侧,兴武帝问了半个时辰左右,问完就把杨节交给女儿了,他放下帘子在里面看书,同时也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因为路上没什么事干,秦炳也留在了父皇的车驾旁边,他在妹妹前面观察路况,张肃、樊怀忠在小公主后面护驾。
趁着父皇问政的时候,庆阳早把杨节打量了个彻底。
巧的是,这个杨节竟然是去年春闱的一位三甲同进士,与溜进去参加殿试的小公主也算同科了。
杨节今年才二十二岁,身高容貌都平平,肤色是经常劳作晒成的麦黄色,身上是绿色的七品知县官袍,刚开始回答父皇的问题时他声音还有些紧张得发抖,慢慢地才习惯冷静下来。
叙县这两年的政务父皇都问过了,庆阳也不喜欢问一些暂时无法查证的官员们容易敷衍糊弄的问题,走了一会儿,她指着几步外山脚下一条半臂来宽流淌着浅浅一层溪水的溪沟问:“最近本地下过雨吗?”
之前路过扬州、福州、赣州、荆州、交州以及黔州的某些青山,庆阳也时常会看到这种山脚下的小沟渠,询问官员们时,有的说是源自山上的溪流泉眼,有的说刚刚下过雨山上的积水慢慢汇聚下来形成了小溪,待雨季过了小溪便断水了。
杨节道:“回殿下,本县已经连续十一日没有下雨了,不过山间多泉眼,水流蜿蜒而下,便有了这条小溪。”
庆阳感慨道:“南方果然多水,难怪到处都是青山连绵。”
秦炳在前面笑道:“现在是觉得舒服了,可是盛夏的时候也是真的热啊,躲树荫里都不管用,我还是更喜欢北地,下雨就痛痛快快地下,晴了也是干干爽爽的晴。”
庆阳指着溪沟里清澈的水流道:“二哥还记得那年北巡时我们经过的凉州东南诸县吧,包括凉州东部以及晋州西部,那一带几乎处处都是黄土丘陵。我的意思是,如果那边的丘陵也能如南地这边长满树木,连片的树根以及灌木野草便能固定泥土,使得下雨时汇入渭河、泾河、洛河、无定河等黄河支流的溪水也如这些山溪一般清澈,那么黄河水可能也会变得跟长江、赣江等大河一般清澈少沙,沙子少了,黄河中下游的河床便不会继续堆积,才能彻底根除黄河水患。”
车里,兴武帝看向车窗,透过薄薄一层纱帘,依稀能看清小女儿白皙的侧脸。
知县杨节刚赞叹完小公主的奇思,秦炳便泼了一大桶冷水下来:“说得容易,凉州那边天干少雨才使得处处丘陵都是黄土,树种落在那边也活不了,久而久之那边的山才成了秃子,这是老天爷不让那边长树,不让黄河水清,妹妹想得再美也只能想想,治黄河还是修筑河堤最管用。”
庆阳:“事在人为,朝廷能组织人力修筑几千里长的河堤,便也能让黄坡长出绿树。”
秦炳:“不一样啊,河堤是沙土堆建的死物,只要人不停地往那堆,堆到登天都有望,可是树要有水才能活,咱们就是有足够的人手闲钱把那些黄土山坡都栽满树,结果栽完没几天树啊草的都死了,那不是白忙一场?”
庆阳朝二哥的马屁./股甩了一鞭子,骏马便驮着唠唠叨叨的主人往前跑了。
秦炳大笑:“哈哈,妹妹也有说不过我的时候,行,我去前面看看,不跟你争了。”
庆阳才不是说不过二哥,只是这种事争辩无用,得派个干吏挑选一地真正去尝试才知道究竟可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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