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姒宁走了神,落地时没注意到脚下,剧痛从脚踝升起,身子一歪便朝前跌去。
“小心!”赵谨之脸色一变,跨步稳稳将人揽进了怀里。
“你吓死我了。”赵谨之环在姒宁腰上的手臂收的极紧,声音也失了平稳。
紧贴着的烫人温度穿透衣衫传至姒宁身上,沿着脊骨一直漫到心口,将那股酸涩和不舍一并放大。
按照脚程,赴京的使臣应该已经抵达长安,她必须要走了。
姒宁挣扎着反复攥紧手心,想到从今往后,她和赵谨之都不可能在相见,苦楚泛上喉咙口,逼的她呼吸都在发疼。
终于,姒宁抬手紧紧抱住赵谨之的脖子。
赵谨之愣了一下,回抱着她反问,“是不是跌疼了。”
姒宁不是爱哭的人,此刻眼眶却发酸的厉害,泪意打湿眼睫,她在赵谨之怀里重重点头,哭哑着说:“我好疼。”
赵谨之听她哭成这样,直接弯下腰,手臂自她腿下环过,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姒宁的哭声停了一下,隔着朦胧的泪雾只看到赵谨之肃然紧张的面容。
他虽然清瘦,却并不单薄无力,一双手臂将她抱的很稳。
赵谨之抱着姒宁走到了一块大石旁,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屈膝蹲在她面前问:“哪只脚扭到了?”
姒宁挪了挪隐隐作痛的右脚,还没说话,赵谨之已经握起她的脚,置于自己膝上。
绣鞋踩在他雪白的衣袍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
姒宁一眼不眨的看着他,这人一向爱洁,这会儿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手隔着罗袜按住她的脚踝,细细揉捏。
赵谨之神色专注非常,声音却是少见的严厉,“你当你身手有多好,还敢做那么危险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