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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姒宁连忙垂下眼,琴芳嬷嬷一直背对着她,应该没有发现。
琴芳嬷嬷果然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想想停停的说:“奴婢记得,三皇子是奉了皇上的令去各州府巡察,前些日子才回京,一回来就病倒了,兴许是路上染了疾。”
姒宁紧抿的唇发白,一直到分开前夜,他都是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染疾。
是因为她的缘故,一定是。
是她让他伤心了。
琴芳嬷嬷似是打开了话匣,一直在说关于赵令崖的事。
说他不争不抢,温文尔雅,也说他一直没有娶亲。
姒宁听在耳中,想起今日在殿前他的失魂落魄,愧疚与自责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不愿侍寝的念头更是强烈。
指甲折断的痛楚让姒宁回过神,她抬起自己湿漉漉的手,看着指甲缝里的血丝,姒宁有了个大胆的决定。
……
沐浴罢,琴芳嬷嬷要为姒宁梳妆,姒宁拢着锦被坐在床上,仰起泫然欲泣的小脸,“嬷嬷……”
琴芳嬷嬷见状神色紧张的问:“娘娘怎么了。”
姒宁蜷了蜷半露在锦被外的玉足,巴望着她,不知如何是好地嗫嚅,“我好像来小日子,怎么办?”
姒宁湿莹莹的眼睛转了转,绞着手指又问:“是不是不能侍寝了?”
“娘娘来了小日子,自然是不能侍寝的。”琴芳嬷嬷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走到殿外去传话。
姒宁看着琴芳嬷嬷的背影,绷紧的背脊一垮,松出口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