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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帕子,从容不迫的压到伤口之上,又问:“当真侍寝了?”
清浅的嗓音透着莫测。
嬷嬷道:“正是,奴婢听太监说,宁妃方才回月歆宫,乘得还是御撵。”
赵令崖还是在笑,眼里压抑着的可怕情绪却一再的强烈,仿佛随时会冲破理智,形同被背叛的愤怒直冲于顶。
而愤怒之下,是让他心口抽痛的窒息感。
*
姒宁从未感到如此疲累过,思绪也同样恍恍惚惚,一回到宫中就昏天暗地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姒宁怔望着黑漆漆的帐顶,回想昨夜的纠缠,喘/.息,又仓皇闭紧眼。
她不后悔,只感觉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悲戚冲上心,她不自禁的哽咽,嗓子又干又涩,扯得她发疼,轻促的喘了几下,姒宁有气无力的唤,“星玉,给我倒杯水。”
脚步声在屋内响起,姒宁愣了愣,星玉一直在屋里吗?
姒宁很快意识到不是,脚步声与星玉不同,若是其他宫女也不会不出声,她立刻问:“谁在哪?”
姒宁坐起身的同时,对方也已经走到了桌边,月光恰好落在那处,照出姒宁在熟悉不过的身影。
赵令崖端着茶盏朝她走去,“醒了。”
清浅的声音竟与姒宁一般带着沙哑。
姒宁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这可是妃嫔后宫,她脑中空白了一片,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怨恨。
“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