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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宁捏了捏手心,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那日赵令崖说完话就离开了,姒宁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点头,反正她全然没有按照赵令崖说得来做,就连他安排来的太医她都没有见。
甚至为了防止他夜里再不要命的过来,还下令每夜都要有两个宫女,分别在殿内殿外守夜。
至于皇上的召见她每次都会去,偶尔在得知皇上操劳后,还会送一盏茶过去,本本分分做她的宁妃。
就连和其他妃嫔的相处都格外融洽。
现在回想起自己那夜说得话 ,姒宁都觉得可笑。
她报复赵令崖何尝不是在报复自己,她好赖也是个公主,该有她公主的傲气,拿得起她就可以放得下。
姒宁深深吸气,挺直背脊往前走。
谢贵妃笑意满面的请仁宣帝入上座,自己坐在他右侧 ,姒宁则坐在他左侧。
赵令崖还为她找了各种理由借口,可当他亲眼看着姒宁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与父皇谈笑的时候,所有理由都化成了泡影。
乖柔垂下的眉眼,脸颊的梨涡,以往这些都是属于他的,现在全都展露在父皇面前。
赵令崖唇边挽着意味不明的笑,不是对他用情极深么,为什么会如此,是因为做了父皇的女人,还是因为宁妃的位置。
面前递来一圈画册,拿着画的人声音羞赧细柔,“臣女久闻三皇子擅丹青,恰好前些日子臣女临了一幅季儒的丹青,不置可否请三皇子指点一二。”
赵令崖抬眸,看似望着眼前的人,余光却始终注意着姒宁的方向。
谢贵妃倾身靠近仁宣帝,笑着说:“皇上,这是方太傅的孙女,方悦柔,知书达理,很是讨人喜欢。”
谢贵妃言语带着几分试探,今日这场宴,她存了要给赵令崖挑选皇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