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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枭根本都没有在挣扎,他就放任时言骑在他腰上,两条长腿微微曲起,膝盖骨骼碰到了时言的背,眼神隐隐约约散发着淡淡的晦暗意味。
他这么一弄,时言更不舒服了,手紧紧压了一下陆枭的胳膊,故意按在昨晚自己咬出的牙印上,“喂,你哑巴了?”
陆枭的眸光流转,轻飘飘地落在时言的肩上,如同透视眼。
时言立刻有点心虚,昨晚睡得太急,蕾丝内衣都没脱,丝袜也没摘。
救命啦!
但以他对陆枭的了解,陆枭不会半夜闲的没事扒他衣服,嗯…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陆枭似笑非笑地说:“言言,既然你那么懂我,你猜我现在要说什么?”
时言老老实实地摇头,“猜不到,你别卖关子了,说呀。”
陆枭慢条斯理地说:“空口无凭,我需要把证据摆到你面前,才能质问你。”
陆枭的手在他膝盖往下游走,握住了他的鞋帮。
我敲了,不敢动,一点也不敢动。
陆枭眼睛怎么这么毒?
怕被发现军靴里的白色蕾丝袜,那后果不堪设想。
男生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军靴的边缘,时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穿鞋上床了,要多亏老妈没有看到,否则一定打死他!
时言的气焰在那一瞬间消减了一点。
然而,陆枭只是碰了碰他的鞋,目光如炬,像一把锋利的刀,把时言整个盯毛了。
然后陆枭把手挪开了,似乎什么也没发现。
时言都没来得及喘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