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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弥漫着一股醇厚的白咖啡熏香,陆枭的呼吸声在耳畔均匀响起,时言想起昨夜的事,脸颊爆红,试图从他紧实的臂弯里抽身。
可刚一动弹,陆枭的手臂便下意识收紧,将他往怀里又带了带,低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睡都睡了,别不认账。”
时言心跳如雷,垂眸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进来的?”
陆枭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昨晚你睡得不安稳,一直往我怀里钻,现在倒想溜?”
刚睡醒的时言连说话都没有攻击力,软绵绵的,陆枭忍不住搓了搓他的脸,弄乱了时言的头发。
真可爱。
想.操。
陆枭温热的掌心隔着睡衣轻抚他后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言言乖,再陪我睡会儿。”
时言推他,“我都醒了,你别装傻,放开我。”
陆枭慢条斯理地说:“那我要是不放呢?”
时言很平静很平静地笑了一下,“那你可以试试看后果。”
外面四个人争论不休,很快,时言的帐篷终于发出声音。
先是一阵安静,然后就是一阵骚乱,好像有打架的声音。
过了会儿,时言黑着脸出来,陆枭黑着眼圈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祁司屿乐得不行,“叶子,你输了,十圈,一圈不能少啊!”
柚木叶气得都快无语了,不过先关心时言:“时哥,你怎么了?”
时言摇摇头,“没事,昨晚睡得晚,别担心。”
莱厄斯敏锐的目光在陆枭和时言身上一扫,“你们俩昨夜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