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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的位置钝痛着,闷得她喘不过气,这不是对一段炮友关系的留恋,这是舍不得她。
她好像有点喜欢上她了。
想到这里,她指尖发凉,夹着的烟都微微颤抖。
万俟朗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呛得她眼泪直流。
可是她该站在什么立场上去追,是她自己亲口说的炮友而已,是她自己用轻佻的态度一次次推开试探。
甚至在对方说出结束时,她连一句挽留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像个傻子一样躺在那里。
她恐怕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吧。
烟雾缭绕中,万俟朗看着玻璃窗上的倒影,第一次感到了无措。
幸恩西已经走了,而她还被困在这间充满情欲遗迹的房间里。
……
幸恩西就像一根刺,扎在万俟朗心里,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试图用酒吧永不落幕的浮光掠影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半个月后。
正是热闹时分,音乐震耳欲聋,舞池里人影晃动。
万俟朗被几个熟客拉在角落卡座玩小姐牌。
她穿着件亮片吊带,化了浓妆,灯光下笑得花枝乱颤,酒杯几乎没空过。
“朗姐!罚酒!真心话!”一个染着蓝毛的小年轻指着万俟朗刚抽到的牌,兴奋地起哄,“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