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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冷冷的溪流,就在她心间微微略过,像是蜻蜓点水一样。
隔绝了门,她没有任何犹豫,头也不回的走了。
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叫着冷冽的逆流席遍全身……
她想起他说,“不依着他们,我以后也一定能将你护好,你且看吧阿臻,就在我身边。”
就在我身边,你且看吧。
这话他们都彼此记着。
记了几年,可有什么用。
六七年都像是一霎那一样,他做到了。
“为什么不让她…不叫她留在那?”
“讲你系新来的,你傻啊。”
“阿臻系阿青重要的人,不能叫外头那些知道了,别人给就给了,你叫阿青将阿臻送到对面人怀里头?”
“为什么一定要换女人……哎!”
那人给他一拳,讲他蠢。
“死蠢!没有读过书呀,都讲女人如衫,圈里人都系这样,你仲(还)问?!”
鞋子踩在木制的楼梯上发出声音不很中听。
她一步一步,走下楼去。
路过前台时那个女人独自坐在那里,在那点着几张皱了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