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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就没答应回报他。
谢琢想起刚才的旖旎之色,喉结微微滚动:“下回不让你鞋掉了就是。”
她闻言又捶了他一下。
隔了一日,太后为谢绎乔迁之喜而设宴。
众人齐聚一堂,宜妃也在。
太后笑道:“绎儿,你虽然搬离了皇宫,但我跟你父皇都希望你时常能回宫看看。”
多虚伪的话!
如果那么想念他,为何要赶他走?
他娶妻的吉日都没定下呢,明明可以再留一阵,谢绎心想,定是父皇要急着续弦或纳妃,故意如此。
怕他搅和吗?
父皇就非袁长瑜不可?谢绎浑身难受,只是,凭他一人之力如何对抗父皇?他想了想,轻声与谢琢说话:“皇兄,有件事你大概不知道,父皇可能要立袁长瑜为后了,你那日肯定也看到的,她故意装成母后的模样,想取代母后的位置。”
比起他,谢琢应该更难容忍吧?
确实,谢琢是不容易接受,可他不信父皇真会那么快就做下此种决定。
正当他疑惑时,听到只言片语的孟清泠忽然道:“不可能吧,二弟,你一定听错了,父皇怎可能立袁姑娘为后?”
殿中顿时一静。
谢绎:“……”
他怎么也想不到孟清泠竟会当众大声宣扬。
若是谢琢,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都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崇宁帝看向了次子,目光及其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