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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错。
他杀袁长瑜怎么了?是她负了自己,是她对不住他,是她逼他的!
他不逃。
谢绎松开手:“给本王拿酒来!”
高荣落下了泪,不知道主子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明明以前是那样一个意气风发,壮志凌云的少年啊!
他一边抹泪,一边给谢绎倒酒。
等到次日,案子就查清楚了。
两名官员心惊肉跳,不得不又去请示天子。
“唉,要说命苦,没有比我们更命苦的。”
上次的案子已经被人骂草包,这回只怕又要……
罗秉襄皱眉:“圣上难道还要护着他吗?一次又一次的,对得住我们这些朝廷命官吗?”
“看运气吧,不过圣上欠我们人情,命苦也得忍一忍,是吧?”一时狼狈而已,天子早晚会补偿他们,身为臣子,也该为天子分忧嘛,天子也是人,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罗秉襄没有说话。
崇宁帝听完他们的禀告也没有说话,只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他已经气得没法开口。
两位官员明白天子是何意思,识趣地没有追问。
好一会,崇宁帝突然将桌上的砚台用力往地上砸去。
墨汁溅了一地。
陈登吓得面无人色,忙跪下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