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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弦还在思考那壁画的来历与风格,萧琨则抓住撒鸾的手臂,两人又开始争吵。
片刻后,萧琨终于失去了耐性,转身朝项弦道:“兄弟,我也得走了。”
项弦:“?”
“先送他往可敦城,”萧琨说,“交付予耶律大石,眼下西北路伏兵想必已撤去,不像先前般凶险。”
“这里往西域,”项弦说,“足有万里之遥。”
萧琨:“沿途飞飞停停,总有一天能到,且先在此别过。”
“我陪你。”项弦索性道,“你一个人忙不过来,万一路上有危险,也好有人照应。”
萧琨沉默良久,眼神里充满感动。
最后他说:“这是我的责任,不能将你卷进来。”
项弦与萧琨对视片刻,只得说:“行吧,别忘了咱们真正该做的事,约个地方,回头待你办完了事,在那儿等?”
“可以。”萧琨答道,“你说,去哪儿?”
项弦沉吟半晌,自己去西域太远,让萧琨入中原又太折腾,况且自己也回不了开封。
“沙州如何?”项弦说,“鸣沙山下等你。”
“好。”萧琨说,“进玉门关后,我就去月牙泉。”
项弦想了想:“我若三个月没来……”
“你若没来,我一直等着就是了。”萧琨轻描淡写答道。
项弦笑了起来。
萧琨召唤出金龙,正要腾空离去时,又回望了项弦一眼。
“兄弟!你照看好自己啊!”项弦道。
萧琨没有回答,带着撒鸾升空,飞向西北方。天色渐暗,项弦打了个唿哨,召来阿黄,独自晃悠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