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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长叙已经听不清了,他含糊的说:“不想知道,让我睡吧。”
耳边的嗓音仿佛隔着一层膜,他渐渐什么都不知晓了,说着他一头栽到枕头上已经睡熟了。
同窗们见他睡得这么快,放低了声音闲聊一会儿也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
下午,宋长叙收拾书箱,李秀才叫住他。
“听信鸥说,你要娶亲了怎么不跟我提?难不成你觉得我跟你不亲近?”
宋长叙忙不迭拱手:“还没到时辰,我想等过段日子再请夫子。”
李秀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要去讨一杯喜酒喝。”
宋长叙迷迷瞪瞪的,才半天的功夫,他要成亲的事夫子跟同窗都知道了。
虽说迟早会知道,但这天来得太早了。宋长叙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拿了锤子,他锤墙壁里的一块砖,把砖锤松了,这样他就有藏私房钱的地方了。
宋长叙对此很满意。
许知昼对此很不满意。
他跟曹琴去镇上扯了红布回来做嫁衣,他娘说他的针脚太差,把最简单的绣袖子交给他。
许知昼:“我怎么能说差啊,只是我没学。而且这么大一件嫁衣,我绣不好也很正常,我要能绣好,我能去当绣郎了。”
曹琴:“你要去做绣郎,只怕没人找你做衣裳。”
许知昼瘪嘴:“我不一定非要做衣裳嘛,绣娘比我做得好,我纳鞋底,做荷包和帕子就好了。”
“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性子,你嫁到宋家去,不能依着小性子使,万事都要两相忍耐,有时候是要吃些亏。”
许知昼跟炸毛的猫一样嚷道:“谁让我吃亏,我让他吃十斤亏。”
不过宋家确实是村里顶好的人家了。
许知昼气呼呼的绣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