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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用想得很周密,十八岁时候的他,蛮好骗,也蛮好忽悠的,识破不了演技拙劣的小把戏。
沈疾川抢回了自己的书包,顶着季溯的哭嚎,一路回了家。
高三放学晚,他回到家都九点半了。这还不是最晚的,听说隔壁市的高中生一律十点放学。
他家就在五口街道最左边大槐树下的左拐第一家,带着一个十来平米的小院子。
沈疾川把自行车停院子里,提着自己的书包,弯腰撩开院子里冻的梆硬的衣服。
“承宗,我回来了。”
沈承宗从屋里出来,冲他招手:“哥!”
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近视六百度,摘下眼镜人畜不分,看着很乖很腼腆。
沈家两个孩子,一个叫沈疾川,一个叫沈承宗。
沈疾川今年高三,沈承宗高二,学习压力都很重。
沈疾川进屋,在并不暖和的暖气片上暖了暖手脚,低声说:“奶奶睡着了?”
沈承宗轻轻点头,去厨房端来了一碗饺子,放在正堂前的饭桌上。
“奶奶给你留的,还热着。”
他又去将烧好的水倒出一杯来,放在沈疾川手边,忙前忙后。
高二比高三放学早四十分钟,沈承宗放学回来后,都会提前烧水,热饭,等沈疾川回来就能直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