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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疾川还以为什么事,左右沈先生给他开的工资很高,承宗去不去给人补习,家里钱都够用。
“我建议你去,给人补课也不纯然是浪费时间,你基础不是很好,我想你去是觉得赚钱的同时,还能趁机夯实下你的基础,一味在竞赛班刷高尖题,底子会虚浮。”
“我知道了,哥。”
“嗯,去睡吧。”
沈疾川没察觉弟弟异样的沉默,回了自己屋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没跟弟弟说他接了什么工作?
承宗居然也没问。
算了不重要,不说正好,沈先生说了题目暂时保密,给承宗知道了,要是他缠着他要题,又得费时间解释。
从摔伤脚开始,到年关前两天。
不过十来天,沈止就已经习惯了每日早晨九点沈疾川的准时敲门声,也习惯了每日给他买菜钱,然后被投喂早餐、午餐、晚餐。
沈疾川还包揽了他房子里几乎所有的卫生。
连衣服都给洗晒了,毕竟沈止手也伤了,不能碰水。
当然所有衣服,也包括内裤。
那天沈止看着空空的脏衣篓,“这么勤劳?我是请了个学生,还是雇了个家政。”
“做题累了,打扫一下就当于休息了。”沈疾川埋头刷题。
沈止看了眼阳台,明知故问:“内裤也洗了?”
“……嗯。”
沈止赞道:“真勤劳,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