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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汽修厂。”
沈止一顿,昨天他听沈疾川讲了他跟张严斌的事,虽然他自己经历过,但是不妨他再听一遍。
“今天是大年三十。”
沈疾川:“张严斌是因为偷东西被退学的,他过年从来不回自己家,都是在他叔的汽修厂过年,怕被笑话。但是他叔过年的时候不在,我教训他的时候,也就不用顾着他叔的面子。”
“想打架啊?”
“没,就是讲讲道理。”
沈止笑了笑,不置可否。
看来是想打架了,还做好了送对方一个开门红的准备。
可不管是打架还是讲道理,对张严斌这种人来说都没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越招惹他,他就越兴奋,跟变态的狗皮膏药一样。
沈止:“不准假,留在家里做题。”
“好吧,”沈疾川闷闷说。
沈止用毛巾擦了擦手:“我出去一趟,突然有了点灵感,去外面画室补一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用等我。”
“ok,注意点风,沈哥你感冒刚好。”
“知道了。”
沈止换衣服戴口罩出门,却没去画室,而是在街上找了家大年三十还在营业的发廊。
发廊小哥:“先生是剪头发还是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