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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相识,就起源于沈止被他撞到扭脚,拄拐拄了小半个月的沈先生,在他这里结结实实留下了身板脆这个印象。
现在脚又被烫了,万一再摔一下,尾椎骨骨折或者哪里扭了怎么办?
大过年的,多不吉利。
沈止倒了杯水,摸了摸觉得烫,用自己冰凉的手握住杯子。
等沈疾川收拾完了,这杯水也被他冰到入口无感的程度。
他将水杯推过去:“辛苦了,喝口水。”
沈疾川一饮而尽。
他跟沈止不一样,少年气血足,浑身热腾腾的,从进厨房开始到收拾完不过十分钟,简单的运动已经让他手背上的青筋略微充血凸起了。
等他喝完,沈止问:“你还回去吗?”
沈疾川顿了几秒,放下水杯:“你脚伤了,我不回去了,”很快转移话题,“还有没有别的地方烫到?”
沈止摇头。
“我还是再看看你的脚吧。”沈疾川在沈止反应过来之前蹲下去,隔着睡裤握住沈止的脚踝,“放心,我不碰你脚,不会痒的。”
沈止暗道他只是怕掉色而已。
沈疾川看着看着,视线被沈止脚踝内侧的一个棕色小痣吸引。
嗯?
沈哥这里也长了个小痣。
怎么感觉和他左脚脚踝上的那个位置好像……不对,好像是同一位置。
他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当即往地板上一坐,把左脚鞋脱了,袜子一扯:“沈哥你看!我也有。”
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手指指着自己脚踝上的一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