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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额角青筋一跳,尽量平静说:“我洗漱,私人空间,我想关门。”
“关门?不可以哦。”
沈疾川虽然在笑,但语气无形中变了,他说:“哥,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不管在哪儿,你进浴室或者卫生间,都不可以关门、锁门。”
沈疾川笑着的时候,尖锐的犬牙显得阳光又元气,但心里想的东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面前的人。
脑中闪过的却是那天晚上,浴池里,温热水流中,粘稠的血腥气和沈止了无生息的模样。
此刻,这张苍白俊美的面颊虽然依旧缭绕着病气,但因为生气,眼中被愠怒染上了几分难得的活泛。
说他应激也好,偏执也罢。
他现在就是看不得沈止在浴室、卫生间、或者其他封闭空间单独待着。如果被他看着,在卫生间不自在——
人都会习惯的。
次数多了,总会自在。
他原本也不自在被沈止注视着自我抚慰、失控、求*,后来不也习惯于满足成年人的恶趣味了吗。
沈止:“病房卫生间,本来就不能反锁,只能关。”
沈疾川:“那也不行。”
他掰开沈止握着门把的手,膝盖强硬顶开了门,两人靠得很近,呼吸纠缠,少年笑着说:“沈先生不习惯的话,我给您穿个纸尿裤?”
“…………”
如果之前还能将此人的话归咎于小孩子年轻不懂事的话,那现在沈止才真的被他言语上的冒犯激出了火气。
他们是陌生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