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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疾川:“对。我说真的了,你看你不信。”
“好吧,”沈止也不知为何,总觉得噎得慌,说服自己说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了。
算了,反正是个名字代称,方便称呼而已,他想。
他们从电梯里走出来,沈止指纹贴在门上,想起什么似的,说:“不过你也不用为了争理而说谎,家里喇叭确实没拆,等过两天我会拆掉。”
滴滴。
门开了。
沈止推门一看,呆在当场。
沈疾川挠头,“那个,我没说谎。”
只见原本好端端贴满了镜子的家中,那些镜子不翼而飞,露出下面原本的瓷砖,沈止面无表情地反复检查了好几遍,确认了客厅的地面瓷砖还保留着镜子。
主卧里的喇叭也全拆了,也不知道是请的哪里的技工,拆的干干净净——就跟没装过一样。
沈止周身气压越来越低。
出去住了次院,回来发现窝都给拆了,任谁也高兴不起来。
最后他回到客厅,这里是他家里最后一块地面贴了镜子的净土。
沈止坐在沙发上,撑着头,看着地面镜子倒影,久久无言。
“拆我家,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疾川浑身上下的皮都紧起来了,“呃……”
李医生说,哥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镜子已经无法给他起到治疗作用了,甚至会反方向冲刺,全都拆了比较好。
大喇叭变成了沈止焦虑来源之一,也要拆掉。
拆喇叭没事,拆镜子沈止绝对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