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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云行要走,厉初急得探身拉住他袖子。
“泛泛,你长什么样子?”
云行顿了顿,抬手摘下口罩,微仰着头看厉初。
厉初眼中闪过惊艳,这张脸很熟悉,似乎在记忆中已经见过千百遍,但他仍然忍不住感叹:“你真好看。”
“泛泛,”不知怎么地,厉初莫名想哭,“等我好起来,我们再见面。”
云行点头,重新戴好口罩,站起来轻轻抱抱他,在护工过来之前,快步离开。
殷述在傍晚前回来,他穿着简单的衬衣西裤,头发剪短了,五官更显成熟。他退役后无缝衔接地进了殷家的企业,从战场转移到商场,需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并不比之前少。
晚饭是熬得软烂的粥,厉初吃了几口便停了,有些心事的样子。
“下午见了朋友?”殷述将碗放在一边,动手清理掉在餐桌上的米粒和油渍,他没抬头,仿佛随口一问。
厉初立刻坐直了,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看了殷述几秒钟,说:“没有。”
话一说出口便觉得自己傻,殷述既然这么问,肯定就是知道了。他不知道云行为何要他保密,但他既然答应过朋友就该说到做到。
“我还想喝一点。”厉初笨拙地转移话题,伸手去抓殷述手里的碗,殷述躲开,没让他碰到碗,拿着勺子搅了搅粥,亲自喂他。
等厉初又喝掉小半碗,擦了嘴巴,殷述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知道没那么好过关,厉初犹犹豫豫地实话实说:“我、我不知道。”
殷述看着他,用厉初从未听过的一种平淡语气问:“朋友比我更亲密吗?”
厉初立刻否认:“不是的。”
有种坏朋友不敢见父母的错觉。不过厉初直觉泛泛是很赞的朋友,按理说殷述不该反应这么大——尽管语气平淡,但厉初和他朝夕相处,对稍微的异样反应就十分敏感。
“你生气了?”厉初决定先发制人,便提高嗓音抱怨道,“除了你之外我都见不到别人!”
天空隐隐响起雷声,要下雨了。殷述起身关上窗,然后走回来,站到床边,从上往下看着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