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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恪瑾满脸是血,脸色苍白。
许是疼痛难忍,他睁开了眼睛,双眼迷离涣散。
泽郎不小心碰到他的腿,他顿时痛呼一声。
众人这才发现,他的大腿上有伤,血已经湿了半条裤管。
舒瑛说:“快给他止血!”
老贾二话没说,扯下许恪瑾的领带,扎住他的腿,又从自己车上搬出急救箱,拿绷带一圈一圈扎住伤口。
雪白的绷带很快被染红。
许恪瑾转头看向舒瑛,丢了半条命的他,已经没有办法说话。
“把证件给我。”舒瑛对他说,“入院挂号就诊,都是持卡实名登记的!除非你想让我和你都一起死!”
“阿……瑛……”许恪瑾摇头,声音嘶哑无力。
老贾给他胡乱包扎,活生生把他包扎成了抗日神剧里的伤员。
他落魄、颓败——周身的从容与优雅,都被撕碎了扒下来。
舒瑛冷笑,惨白的脸上鲜血淋漓,狰狞又阴狠。
有未干的血滑过眼睛,她抬手抹掉。
“许恪瑾,你不就想我死吗?”
她一字一顿地问。
许恪瑾浑身轻颤,口中发出模糊短促的声音。
她许久,都不叫他全名了。
她每每喊他“Kris”,总让他觉得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