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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川大喜过望,难不成主子是要当众声明他在他心中是与众不同那一位吗?虽说柳川也觉得,他和主子互相陪伴这么多年,绝不是一般的主仆情,还有几分兄弟情在内。
还没等柳川激动完,只听得白梦来淡淡道:“你算是我的走狗。”
“……”柳川面无表情,一句话都不想说。
隔了一会儿,他凑到玲珑耳边窃窃私语:“上次你说刺杀主子的事,有个章程没?还收人入伙吗?我这种资深卧底,要不要?”
玲珑望着房梁,无语。
良久,她帮柳川仗义执言:“白老板,你这话就不对了。”
柳川感动得眼泪汪汪:“还是妹妹知道疼人。”
白梦来挑眉,道:“怎么不对?”
玲珑一本正经地答:“纵是你心里真这样想,那也不该当众说出来啊!多伤人呢!”
柳川欲言又止,这妹妹像是庇护他,替他平反,又像是和白梦来同仇敌忾,在他心口撒盐巴。
白梦来不想再深究这个问题了,他将装有样布的匣子带身上,几人小心翼翼出了香玉的家。
玲珑以为白梦来要回去了,谁知道他赖着不走,还对柳川道:“你去车上,将我那点心攒盒拿来。既然家中无人,我们问问邻里去。”
玲珑问:“人都这么多年不在家了,问邻居有用吗?”
白梦来道:“有用。若是香玉家人悄没声儿地逃跑,那一夜之间人间蒸发,势必会惹人注意;若是发了横财,不是逃难,也会惹得邻里眼红。小门小户出身,可是什么都能当成谈资下酒的。况且,香玉家人敢留下这样至关重要的样布盒子,代表他们不怕人查,并非畏罪潜逃。那么就只有后者了,香玉害死曹夫人府中胎儿,家人反倒发了一笔横财离开此处,很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暗中收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