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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上刻有一个珩字。是她与太傅被圣上许婚时,容珩赠予她的。拥有此物,便相当于是容家认可的媳妇儿。
汝之玉璧,吾之珩璜。此意绵邈,愿与偕老。
“容珩哥哥……”
她明知不该在他面前妄动情愫,却再难遏制心中按捺多时的委屈与悲恸,握紧了那枚玉佩哭得肝肠寸断。
“不过是枚死玉,也值得哭成这样。本王原想着予你做个礼物,既不喜欢,便扔了罢。”
赵元韫从后环住她,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抢过那枚玉佩往地上掷去。戎马之人手劲甚大,但听啪地一声响,那玉佩已然四分五裂。
赵成璧睁大了眼扑上去咬他,却被他托起下身猛然贯入。
她身下一痛,掩住朱唇哭叫不止,还想倾身去捞榻下的碎玉。一只玉手斜斜伸出,又被他一把抓了回来,困入掌心。
“赵元韫!你这个混蛋!”
“才来了本王府上便一意推拒,真以为本王看不出么?”赵元韫挑眉而笑,温存与恶劣两种特质在他身上糅杂的淋漓尽致,疯狂地顶着她,肉茎破开花壶,一次次研磨着最深处紧致湿热的小口,在她耳边道:“容府就在临楼王府隔壁。尔玉这是怕了?怕你昔日的旧情郎听见你我苟且的声响?”
“滚开!唔……”
“怎么,还没用完便不认账?”
赵元韫抓住她的手指引向下端,抚上二人交合之处,顶弄间拉扯出一片银丝,“那容太傅倒是君子端方,哪里晓得尔玉是个喂不饱的蜜罐子呢。”
“不要提他!”赵成璧挣扎着躲避他的碰触,却仍渐渐泥足深陷,声音低了下去,痛苦道:“皇叔,求你,莫要提他……”
“尔玉,你在我的床上,要本王为你做事,却私心爱慕着旁人,不觉得对本王不公么?”
“分明是你蓄谋已久!”
赵元韫正吻着她面上泪痕,闻听此言,便再绷不住笑意,埋首在她胸前闷声道:“尔玉聪慧。”
“你是本王处心积虑要抓住的小雀儿。”
成璧一心去抓那地上的碎玉,偏着头不停地探手去够,终于叫她摸着一块。那碎玉边缘锋利,割破了她的手指,她却爱如珍宝,死死抓在手心,面上隐隐流露出安宁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