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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她并没有那么契合,对于她来说,龟头的棱角,以及那些密布的青筋都算是存在感太过强烈的异物,每一次进来时内壁疯狂吮吸,想用穴内沟壑去困住他,每一次只能吮到他的热度与硬度。那物什微微上弯,顶入时有意蹭过最敏感处,要她乱,要她颤,和他一起颤。她几乎快要夹吮不住他了。
他好像又说了些宫里的事。认爹不认爹的,这人怎么有这么多的废话?
退出去做什么?倒是……快些进来……
可喜的是,赵元韫只说了一半便停顿下来,抱紧了她深深喟叹,“尔玉,你好润。”
成璧闭上眼睛。
“要快些还是慢些?”
“……你闭嘴。”怎么会有这么磨蹭的男人?
赵元韫垂首啄吻她的唇,“就慢些吧。我想同尔玉久一些。”
“你……”成璧半睁开眼,媚眼朦胧,情潮如丝,“快点……”
她停了停,忽地放声叫道:“皇叔,快些!”
“要吃多少?”
“都要……全都要!”
赵元韫莞尔失笑,“究竟是谁醉了?小馋猫。”
便如她所愿就是。
月拢西窗,轻纱掩映,胡蛮腰间珊瑚串,夜光影里琥珀酒。滟滟重辉,神魂颠倒,顾盼生姿。
灵魂向上飘浮,又被他铁铸的臂膀固定在原地,藤蔓缠绕,生生不息,轮回不止,迫不及待地吞噬彼此,用血肉与精魂充作彼此的养分。
赵元韫低吼着,握紧她的细腰快速冲刺。在释放的一霎,成璧眼睫直抖,手指悄然探入枕下。
她触着片薄而锋利的碎瓷,握紧了,紧到掌心都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