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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什么澡,我要睡觉。
井意远抓了抓乱的和鸡窝一样的头发,挣脱了控制,又想往回走,屁股却酸疼酸疼的。
费闻拦住了他的去路:洗澡,我要换床单,好脏。
井意远突然清醒过来,屁股又疼,床单又脏。
这你丫费闻对自己做了什么。
井意远一步步远离费闻,退到墙角处。
费闻你禽兽不如啊,我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井意远一脸悲壮,心痛到极点。
费闻却扬了扬眉,转身回到床沿边,抽了床单,随手又从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给井意远。
洗澡。
啊,你居然还让我自己洗澡,我的屁股疼死了,你居然不负责,我看人家都被抱进浴室亲手洗的。
井意远蹲下身来,屁股小心翼翼的做到地面上,感觉有多么疼一样。
费闻好像笑的都快背过去了。
笑什么笑?你居然是个白眼狼,吃了就跑。
这么想我抱你?费闻一步一步逼近蹲在墙角的井意远。
费闻语气中的认真让井意远虎躯一震。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原则上的问题好吗?不是都应该做完之后抱着对方去洗澡,然后
井意远的话还没说完,他就看着费闻嘴角慢慢上扬起来,最后打断他还没说完的话。
问题是我们没做。
干脆又直白的一句话,让井意远羞的想钻进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