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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挫败的拿头锤了捶槐树,耷拉着肩膀,慢腾腾的往外走去。
却不见,身后倏忽落下一道人影。
玄衣锦袍,未束发冠,只用条墨里镶红的带子系了。
那人伸出修长玉手,提溜住她的衣领。
黎莘走着走着,发现自己开始原地踏步。
甚至有种边走边后退的趋势。
她愣愣把脑袋转回去。
“不过是一时未看住,便学会用这法子寻男人了”
那人轻笑着,嘴角微翘,桃瓣似的眸,蕴藉风流。
眉梢一点小黑痣,如龙点睛。
黎莘怔怔。
贺浔捏住她软neng的脸颊:
“说,这是第几个”
黎莘:“”
送命题
又是一年冬至。
贺浔从外间归来,脱下大氅,在火盆边烘去了寒意。
里屋被熏的暖融融的,隐约飘着清甜的果香,他侧耳听了听,有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跑来。
他无奈一笑,方张开双臂,便有一团白绒似的雪团子扑进他怀里:
“阿浔哥哥,宝儿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