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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亦是她和裴长意商量好的,定是要让赵氏回去为裴长远办庆功宴。
裴长远的这一场庆功宴,必须要办,还要办得够盛大,办得请太子殿下出席才行。
回京这一日,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留给他们准备的时间并不多。
这一次他们要状告之人是太子,非同小可,裴长意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结果,越发珍惜和徐望月相见的每一日。
明月楼中,裴长意,顾怀风,徐望月坐在一处,三人面面相觑,神色都有一些凝重。
顾怀风尴尬地笑了笑:“我刚才想起来,裴兄现在是不是该叫我一声姐夫?”
裴长意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紧,眉眼挑了挑,看他一眼并未开口。
徐望月嘴角微微勾起,淡定地摇了摇头:“我与徐家没有关系了,顾将军还不知道吗?”
徐望月淡定将茶盏放下,开口说道:“不过比起我和徐瑶夜没有关系,我更希望顾将军和她没有关系。”
徐望月这一句,让顾怀风脸上的笑容僵住。
他就是多余去招惹他们!
不管是裴长意还是徐望月,都不好惹。
顾怀风悻悻低下头,不再开口。
几杯酒下肚,他眼眶有些泛红:“一看见你们两个这么郎情妾意,我就在想如果当初,我能早一点抢婚……”
“没有早一点,也没有晚一点。”徐望月夹起一口糖醋排骨,咬了半口,微微摇了摇头:“要说着糖醋排骨,还是当初长姐院子里做的最好吃。”
她抬头看向顾怀风:“你可知为何诺儿会早产?”
顾怀风不知道徐望月为什么突然提这话,眉头微微蹙起:“因为瑶儿她动了胎气?”
徐望月缓缓摇了摇头,眉眼微微低垂:“我们徐家一直有相熟的大夫,我与郎君去寻过那个替长姐保胎的大夫。”
“他说徐瑶夜为了保下这个孩子,下了不少猛药,这孩子先天不足。”
见顾怀风眉眼间很是诧异,徐望月继续说道:“你莫要以为她保住这个孩子是为了你,她不惜给你们的孩儿下猛药,是为了站稳在定远侯府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