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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点力气在姜銮面前不过是小猫挠痒,男人剥下她的衣服,单手制住她的两条胳膊用绳子绑在床头,准确无误地从柜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烈性春药。
这种东西一滴就能令阴道奇痒难耐,他却全部浇在阴阜上,甚至坏心眼地连后穴也照顾到。
姜芝色厉内荏的骂声没一会儿就化为空虚的呻吟,哼哼唧唧得还带了点可怜巴巴的泣音,她挺起雪白的胸部,脚尖在哥哥的胯下挑逗摩擦:“哥哥……呜呜救救我,芝芝下面好痒,快点用哥哥的鸡巴肏死妹妹的小骚逼……”
这样的求欢她做过无数次,连摆什么表情都是驾轻就熟。
曾经幻想无数次的场面就出现在眼前,然后妹妹越是熟练,姜銮就越是痛苦,这具生来就应该属于自己的身体,却被各种男人留下肮脏的痕迹。
不止一次,他看到姜津善带着姜芝在家里翻云覆雨,她艳红糜烂的小穴饥渴地吞吐别人的脏鸡巴,吃得那么开心,任由别人随便在里面灌精播种,那时候,她有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个哥哥在等她。
所以,他永远不会原谅妹妹,更不会原谅勾引妹妹吃下苹果的毒蛇们。
姜銮熄灭了床头的灯,向后坐在椅子上,任由两人急促的呼吸在卧房里交迭,他闭起眼睛,能看到灵魂脱离身体,将妹妹的骚逼干烂干坏……
因为姜銮的无动于衷,姜芝被情欲折磨了一整晚,她舔着发干的嘴唇,终于向欲望彻底投降,没出息地哭得梨花带雨,当然,她哭了不止这一次,姜銮和死了一样坐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
“别哭了。”
黑暗中终于传来一声叹息,姜銮终于妥协,他从内袋掏出手枪,在今晚,他无数次想要用子弹终结姜芝的生命……
但现在,他利用枪管,替代自己的阴茎狠狠顶进去,枪管很粗,且表面不规则,饥渴的穴口迅速适应硬物的进出,变成枪管的肉套子,每干一下都会痉挛缩合。
姜芝夹着腿,被手枪干得浑身颤抖,小穴死死夹着枪管不肯离开:“哦好棒……要被奇怪的东西干死了……哥哥再快点……芝芝好爱你啊啊……到了到了呜呜……”
只要是鸡巴就行,姜芝不管是真是假,仰起小脑袋迎来铺天盖地的阴道高潮,即使姜銮力气很大,也感到手上难以抗拒的吸力,他加重呼吸,紧紧盯着那处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穴肉,想象是自己的鸡巴捅进去来回抽插。
多次高潮以后姜芝陷入贤者模式,她的情欲终于得到缓解,翻过身昏昏欲睡,懒得再看姜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