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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能让你成为活下来的那个。你活着,对手死了,那么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
你都是赢家。”
“嗯。”她点点头,牢牢记在心里。
似是嫌发髻盘绕,烘起来太慢,他将发尾解开,五指一张,为她梳到披散在
身。
骆雨湖心头一紧,暗想,闺训有言,女子出嫁便要束发为髻,意为收心,除
自己之外,唯有夫君可拆解。
这一梳而散,好似将她整个人,都从中剥开,袒裎于他的眼前。
她脸上更加火烫,枕定他坚硬而微有弹性的大腿,不敢再动。
片刻,发丝干透,暖意沁心,骆雨湖恍恍惚惚踏入梦境半步,可心里那股微
微的酸楚失落,始终挥之不去,叫她沉静不成。
叶飘零将她一头乌丝梳顺,合拢,放在肩头,轻轻拍着她,低声道:“若你
方才问的为何,是指另一件事……这里连张床都没有,我是无妨,可待你,未免
太过草率。”
她小手攥了攥他的裤管,心底百感交集。
“睡吧。既是我的人,今后听我的便是。”
“是。”
她细不可闻应了一声,此后,一身疲倦终于将她彻底裹入,叫她蜷缩于叶飘
零的双腿之间,嗅着他清水洗过的淡淡气息,酣然睡去。
之后数日,他们依旧如头天一样,白昼走走歇歇,接近傍晚,遍寻到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