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知为何,她从那杆枪上,感到了说不出的寂寞与萧索。以至于,她再怎么
回忆林梦昙所说的奇闻异事,也再难从中想象出,孟飞意气风发的少年模样。
破镜难圆,碎了的梦,想来,也是一样吧……
骆雨湖忍住了没做声,林梦昙的小薄嘴片儿却怎么也缝不上,才到住处请寄
宿的农户端来吃喝,就压低声音问道:“叶飘零,刚才那……那位,真是碎梦枪
孟飞?”
“是。”叶飘零扫一眼桌上东西,让骆雨湖从包袱中取出一斤肉干,撕成三
份,放在各自面前。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林梦昙半拉屁股坐着凳子,愁眉苦脸地问。
“你见过以前的他?”
“呃……”她愣怔一下,摇了摇头。
“他一直便是如此。”叶飘零道,“以前瘦些,白些,走南闯北久了,黑了
些,家里夫人手艺极好,养得胖了些。但仍是那个孟飞。”
林梦昙皱眉道:“可那……装束,也太不修边幅了吧。”
“他这阵子都寄宿农家,与这儿的人穿得近似些,没坏处。他也有一身绫罗
绸缎的时候。”
骆雨湖在旁问道:“主君,孟总管内眷,就只有一位夫人么?”
“原本只有一位夫人。但儿子生下后,她伤了身子,武功也不利落了,孟总
管时常要在北方各州走动,她就为他寻了些合适的外室,到哪儿都有家可以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