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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是根棒槌啊?掐准时候进,免得他正肏得爽被人打扰,回头唰唰几剑,给我
切成能装盘的小块儿了。”
一想到那一剑,任笑笑就面热心跳,屄里发骚,恨不得叫他把自己捆上按住,
狠狠打几下屁股。
她都有点搞不清,自己打定主意缠上他不放手,到底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还
是被那一剑夺去了魂。
林梦昙见激不动她,不知如何继续话题,又不舍得走,不知不觉扶住篱笆,
和她一起看向窗中摇曳的灯烛微光。
两个负伤的女人,就这么拖出长长的影子,沉默旁观,仿佛都在等待,那不
会有意外的声音。
约莫一刻过去,屋里传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
那当然是骆雨湖的呻吟。
娇媚,愉悦,满足,比喝了最好的酒还要心醉。
林梦昙咬了咬牙,心头气苦,禁不住讽刺道:“你能掐准时候,想来……也
是风尘老手了吧。”
“没,叶飘零是本姑娘相中到这个地步的头一个男人。我的落红,非要洒在
他鸡巴上不可。”
她气得笑出了声,“闹了半天,咱们这是俩黄花闺女,在听人叫床?”
任笑笑靠在篱笆上,一侧脸,“怎么啦?我不光听,一会儿还要看呢。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