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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的男人不下手,肯定要被别的小骚蹄子抢了先,我相中了叶飘零,嘿,那就
死缠着他,好女怕缠郎,反过来不也一样。我半夜摸到他屋里亮大腿,往他手里
塞奶子,他只要长着鸡巴,本姑娘就非给他笑纳了不可。”
林梦昙被噎得面皮通红,张口结舌。她自小在百花阁长大,长辈慈祥温柔,
同门通情达理,即便规矩所致需得学不少讨好男人的活计,也没什么婚后才准用
上的床笫之事。真叫她去死缠烂打,就算她拉得下脸,也不知从何做起。
若让她按任笑笑说的去屋里亮腿送胸,明知男人不动心还硬上,那还不如叫
她一头撞死在树上。
“她的伤,还没处理好么?”
叶飘零从屋中出来,手里端着碗酒,瞥一眼篱笆门前,淡定问道。
不需要称呼,骆雨湖也知道问的是谁,立刻转身道:“处理好了,我在这儿
跟她们说了几句话,耽搁了。”
“我看你不想说,进来吧,陪我喝酒。”他举碗遥遥一敬,面上笑容温柔,
恍如春风拂过。
骆雨湖看着他,心里的某处和身体的某处,好似一起融化。
莫说是两个有所图谋的女人,此刻就是玉皇大帝下凡要找她商量去天庭当官,
她也懒得再多留一霎。
“嗯,我这就来。”她飞快将一盆东西送去柴房,走得足不点地。
叶飘零已有几分酒意,斜靠门框,衣襟半敞,裸着精壮诱人的宽阔胸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