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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我已为她赎身脱籍,处理好后事。”
袁福握住已重新硬起的阳物,压下插入新娘子肿成一缝的牝户,挤出又一大
片浓稠阳精,冷冷道:“咱们袁家,就是从武林博得如今的地位,这才荣华富贵
了几代人,便敢小瞧他们了么?处理好后事?你若真处理得好,这该去喂猪的尸
体,脚掌怎么到了我的案头啊?”
袁吉低头触地,咬牙道:“是小弟用人不当,愿受兄长责罚。”
“富贵如流水,道道蚀人心。”袁福一字一奸,叫那可怜新娘的呜咽,成了
他语句的伴音,“我肏一个县丞的二儿媳,都知道心腹动手,蛊虫到位,凡有可
能发现风吹草动的人,皆在喜宴上灌醉,新郎官儿也安排了女人去给他一场酒后
春梦,好和新娘子迷心后的记忆彼此印证。我这癖好从十六岁至今,已有二十余
年,子女都懒得去数,可不曾出过一例纰漏。”
袁吉额上流下几滴冷汗,却不敢去擦。
袁福拧住新娘奶头玩弄,道:“那歌妓一家老小,都被江湖人盯着。你真以
为杀了喂猪,此事便能罢休?天道这个名头,近年已是第三次出现在武林中,你
真觉得,那就是一帮寻常武夫?”
袁吉眼中精光闪动,不敢抬头,道:“兄长,天道的事情,小弟属实不知。
不知者不罪,还请兄长高抬贵手。”
袁福狠狠一顶,抵住胎宫用龟头缓缓揉搓,愉悦吁气,语调,却比先前更加
冷漠,“在袁家,不知,就是罪。”
袁吉咬了咬牙,缓缓道:“愿领兄长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