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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的气不是很大,在我坚持不懈地打了第14个电话,他终于接了。
隔着宽阔的病房和玻璃,我看不到他,也不知道他的表情。
“知道错了。”
我的话说的毫无诚意,江猷沉的教育里我必须是一个诚实的人。
但为了他,我必须永远是个自私的小孩。
大男人嗯了一声,直到我快睡觉时才进来。
拆了石膏,我有些费力地撑在洗漱台旁刷牙。
我听到他走过来,靠在门边,扫了我一眼。
他盯到我洗漱完,等我转身后,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准备回屋。
他叹口气,忽然抱起我,然后把我放回床上。
电视放映着某热播档恋爱剧,我本来不感兴趣,但男主和女主有些欢喜冤家的样子让人觉得好笑。
他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一些湿气藏在里面,被吹风机吹过后还有些蓬蓬的样子。
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他好以整暇地看我对肥皂剧哈哈笑起来。
对于我而言,我对电视剧里人物的故事并不感兴趣,但他们给了我某种参考。
“我们是在谈恋爱吗。”我忽然问。
江猷沉似乎懂得我的关注点在那,点点头。
接近11点,我仍然没有困意,在江猷沉揉着我刚给我吹干的头发,我笑嘻嘻地想凑过去亲他。
但他不让,这是对我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