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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鸾只知道江猷沉在博士期间还学过一些德语。
这和实验无关,只是他的导师在谈话间提到,对他比较深的一个印象。
江猷沉开玩笑道,“我觉得这是您对我们的爱好了解鲜少,”他看了看自己父母,说,“我们之间很少谈到科研之外的东西,爱好也很少,偶尔谈到为人处世,”他还说导师在这方面似乎有一些特别独到的见解。
第二天去老宅给爷爷庆生,江鸾开始找机会问他德语的事。倒是看到他一一跟长辈问好,同辈几个来找他攀谈,他也态度很好地回了几句,给江家人各个打点礼物。眼看着也算自己管教出来的长孙知道回国进rnu,简单地和他交代了几句,叫他多回来看看,就放他走了。
他爹没少数落他,意思是工作没必要安排这么紧。他可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打算,江猷沉就是笑笑,嗯嗯是是是您说对。
就是他出客厅的这个空档,江鸾拉着江猷沉,翻开一本书上的德文,“这句话是你写的吗。”
江猷沉弯下高大身躯,忽然有了点兴趣。
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她看不清书上的意思一样,要离他更近,江鸾把感觉退位给听觉。“意思是,‘被伪装成美德的轻度的绝望’”。感觉再度被拉回现实。
江鸾那时候不完全识字,把对汉语的迟钝移植到自己缺失的经验,斟酌着自己的表露,“如果用英文怎么说?”
“······”他想了下,“aminorformofdespairdisguisedasvirtue.”
她懂了。
virtue.他看的哪个德国哲学家的书里,她唯一看得懂的词。
virtu.艺术品。
他忽然心情好很多,伸手捏了捏她耳朵,走了。
席上,江猷沉因为很久没回家,这次是和江立卓他们坐在一边。他是同辈当中最出色的,几乎是在所有人潜在的恭维和夸赞声中长大,在那边就是一贯的轻声地哈哈哈和插科打诨。
“你要对小姨说谢谢哦。”传来江鸾的声音。
小女孩转着圆溜溜的眼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