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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摄影师身旁,时不时引导容柯的视线,但开拍不过十分钟,所有人都发现了容柯的状态不对劲。
“容老师,你要尽量动起来。”摄影师委婉地提醒道,“我按下快门之后,你就可以换个动作了,不要一直维持一个pose不变。”
“抱歉。”容柯说,“我们继续吧。”
容柯不是不会拍,只是摄影师对他太客气,几乎不怎么给指示,摄影棚里只剩下快门的声音,而拍着拍着,容柯就容易走神。
又拍了几分钟,容柯的状态还是不对,闫致便作主道:“先休息一下吧。”
说完,他对容柯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过来。
两人来到了办公室外的楼梯间,这里鲜有人经过,但MQ的员工偶尔会来这里抽烟。
确认楼道中没人后,闫致才问容柯道:“你今天怎么了?老是走神不太像你。”
“我也不知道。”容柯不喜欢耽误工作进度,有些自责地皱着眉头,“就是闪光灯一闪,我就总是想起……”
顿了顿,他继续道:“想起我爸客死他乡,在那边连个家人也没有。”
闫致呼出一口气,把容柯揽进怀中:“我就知道你还没有放下。”
“你说我奶奶是不是已经猜到我爸出事了?还是她一直抱着希望,觉得他好好地生活在某个地方?”
已经无法获得答案的事情最让人遗憾,这几天容柯总是在想,如果人死后会去往另一个世界,那他奶奶和他爸在那个世界有没有相见?
“你可以告诉她。”闫致说,“明天我们去扫墓吧。”
“好。”容柯从闫致的肩膀上抬起脑袋,略微后退开来,看着闫致问,“或者你愿意陪我去见我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