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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与他最初的牵连,不由失笑了又道:“我至今都还没记起来那会儿为什么选择和你做了笔友呢?很难相信,你这种人竟然也会写信,做这种无聊的事。”
即便是夹藏了目的,这样的事以他脾性都不太可能会做。事实上他确实给我写了信,而且还交流了七封之久,只能说少年时期的他性情比现在更可爱。
默沉了片刻后我继续说:“你之前说我的身体不能承受这里面的氛围是骗我的吧,进来这么久了也没感觉有什么异常。还是因为我们一直在一起,是你在为我驱赶那些东西?古羲,”我顿了顿后,轻幽的语声从口中溢出:“放手吧。”
靠在肩膀上的人一动没动,像是气息都已经消失了般。
早已酸涩的眼眶终于不负重荷,有泪从眼角滑落,“我知道你可以听见我说话的,你把本命元种在了我的身体里,哪怕我不说只要念转你都能知道。所以,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对我放手吧!算我求你了古羲。”
说到这时我的泪已经控制不住泛滥而开,因为身旁被我紧紧怀抱住的这人早在刚才......头发就开始渐渐发白,而到了这刻,眼角的余光里已经看不到一点黑色了。
之前看他被邱长老拘住魂时就觉得异样,只是当时形势危急我没有看得仔细,直到刚才拽着他从挖凿而开的洞口翻进这里落地的一瞬,才被他已然变得极浅的发色刺痛了眼。
别人一夜白头是从发尾渐渐白到发根,而他则是整片头发颜色一点点地变浅变淡,甚至我都不能称现在他的头发是白色,是银光熠熠里在逐渐透明。
原本靠在肩膀上的重量骤然而失了,不用侧转过头也能感受得到目光正落在我的脸上。没有去与他对视,只反过来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轻声说:“古羲你知道吗?曾经我最痛恨被你欺骗被你利用,可是从没有像这刻一般更希望你只不过是在利用我。”
欺骗的背后是善意的谎言,利用的背后是为我牺牲,当真相来临时你可有想过:我曾经对你有过的恨要情何以堪?
冰凉的手指抚上脸颊试图为我拭泪,但那泪已决堤泛滥成河,怎么擦都擦不完。最终他放弃了无谓,把我的脸扶起面向他,目光终于与他相对时泪眼模糊地看着那近乎透明的银发只觉眼睛刺疼到不行,他说:“我收回本命元你就会死,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不答反问:“难道你要残忍到让我看着你死吗?”
可他却嘴角微弯了道:“我不会死的,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他在说了这句后突的语锋一转了问:“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要染发吗?”
我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呆愣地朝他摇头。
“你现在看我的发色一定觉得很可怕,但是我在地下城的那些年月其实一直都是这个颜色。因为那时候我也接触不到人,所以并不知道一头银发的我有什么奇怪,直到后来我离开这里去到外面时才发现原来大多数人的头发都是黑色,只有满脸皱纹的老人头发才是白色。”
他说到这里时就顿停了下来,我忍不住问:“后来呢?”被他吸引了注意眼泪也就不流了,想听他说更多关于他的事,哪怕听着他说原来就是这个发色和接触不到人时会感到心疼。
见我问起他抿了下唇角后又道:“后来我遇见了一个人,问她头发本来是不是就该黑色的?她回答我说黑色太过一成不变,自己喜欢就行;我又问她喜欢什么颜色,她那时正在剥着一篮子的栗子,于是就指了栗子说喜欢栗子的颜色,因为看起来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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