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药三分毒,我曾私下里跟他说过尽量少喝药,身体好时就多锻炼。可有阿爹阿娘在家,这事完全做不了主,哪怕小同只是稍微走动一下都能被阻止,更别提锻炼了。
还有一个原因也是营养跟不上,瞧这孩子瘦的全都是骨头。
喝过了药小同也没胃口再吃其它,躺下没多久就睡过去了。我给他掖好被子就端着碗出去了,堂屋里不见阿平,寻到灶房竟也不见阿娘。
灶头上搁了两个菜,一碗懒煮白菜,半碗鱼,鱼只有手指那么长,而鱼头被掐掉了。
我放下药碗走去外面,看见阿娘戴着草帽正在场上打麦子,可是阿平呢?左右看了看也没见他踪影,心下生出焦躁,快步走过去询问:“阿娘,阿平呢?”
阿娘停下手中的活,反过来问我:“他不是在屋里坐着吗?”
我心中一沉,面色微变地道:“他不在家里。”一共就是一间屋,分了灶房堂屋和两个卧房,我从小同房里出来经过堂屋又进过灶房,阿平是不可能随便进阿娘那个卧房的。
可是阿娘却不甚上心地道:“那可能是去哪晃了吧。”
觉得不对,一把抓住阿娘的胳膊,“阿娘,你给我实话,你是不是跟阿平说了什么?”果然见她眼神闪烁别转开头道:“没有,我就问了问……他家里的情况。”
怒从心起,依照我对她五年来的了解,肯定不可能只是问阿平家中情况这么简单。她定是还没有死心,乘着我陪小同的那会儿问那阿平要银子了。
人性的自私和贪婪上演的是一幕多丑陋的戏剧!
第34章 回门(11)
“他在哪?”我寒了眸光一字一句地问。
她从未见过我这般声色俱厉,一时间被震慑住,怔怔而回:“我不知道,刚才问完他话就出来打麦子了,并没留意。”
审视了片刻后心很沉,阿娘后来的话应该不假,甚至我能大概还原场景。阿娘不懂迂回,肯定是直截了当询问,而以阿平的脾性不至于听不懂,但他不会回答,可能阿娘会说几句难听的话就撇下人出门干农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