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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忽然接个表侄女来住,纪阳大长公主那儿也得说一声。
所以游皎娘还是先跟游氏回敏平侯府。
而宁摇碧既然带着子女来接了,卓昭节自然不回娘家、直接回雍国公府了。回府去的路上,宁摇碧告诉她长安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为了开解卓昭节对班氏的怀念,他特意捡了喜事来说,头一件就提到谢盈脉终于生下了阮家的嫡长子。
谢盈脉的身孕是年初断出来的,当时就有一个来月了,七天前生产,因为卓昭节不在,宁摇碧让冒姑做主送的礼。
果然听了这个消息卓昭节也露了丝笑色,道:“回头礼单我看看,别漏了东西。等日子满了我再去阮家贺她。”按制她为班氏服小功,须穿葛五个月,这期间也不好到处跑的。
宁摇碧见这法子有效,又道:“苏宜笑和时二的嫡长子下个月也要满周了,还有淳于十一娘的嫡长女是再下个月满周。”
“回去看看库里有没有合宜的东西……”这些都是喜事要随礼,但先帝先皇后去了还不到一年,东西很需要斟酌,不能太打眼也不能太素净,卓昭节揉了揉眉心,开始思索着这两个月的人情世故如何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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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沈,偶有的是可惜与遗憾。
人的出身不可选择。
有人含着金汤匙出生,如卓七,万千宠爱下长大,如骄阳,身聚璀璨星光。
有人出生即是原罪,如沈丹古,在已知命运之决绝下斗狠,云淡风轻下满目疮痍。
除了唏嘘感叹,真真怅然若失、徒呼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