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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儿机灵,急切问道:“娘娘!出了什么事情?”
我接过笔,用松香纸笺给二弟回复了四个字:“已知,无妨。”
我独自站立在北海中央的琼华岛上,春风吹绿了柳枝,吹乱了我的鬓发,一如我此刻纷乱的心情。
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他心中分明有着挥之不去的阴影和遗憾,这遗憾的源头就是------青青。他独居的寝殿中悬挂着青青的画像,而我从不踏入那里一步。
爱一个人就该给他一个足够的空间,不该时刻紧逼,让爱进退无路。如果苏州的王氏能够缓解他对青青的思念,我会替他开心。
六月,朱棣归来的时候,依然是孤身一人。
他没有带王氏湖衣回燕北,分明是顾忌我的心情,有顾忌,就代表他心中有我。
因此,我装作一无所知,没有向他作任何探询。
我们恩爱如初,他精心给我腹中胎儿拟着名字。
我渐渐得知,除了死去的青青、嫁给太子的江绮怀、纳为侧室的湖衣,他还有两个身份特殊的秘密情人。
洪武二十三年,三妹锦儿来到燕王宫,我无意中窥见锦儿倚靠在他怀中温柔撒娇,两人举止亲密无间。
那一幕令我终身难忘。
我终于深深体会到,再多的道听途说,都比不过亲眼目睹的震撼。
皇子王孙本性风流,更何况年轻的燕王是如此出色、如此优秀,他身边群芳簇拥,本是人之常情。
他虽然喜欢锦儿,却从不在我面前提起她的终身大事;他那些红颜知己,包括湖衣在内,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