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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拉动平板车,让我来回在过道里滑动,用自己的喉咙和双手为他们口交服务。
此时的口交已经不是以出精为目的的口交了,纯粹是为了让男人感觉舒服而已,一旦有一个重振雄风的,就会把我从那两根柱子上拔下来,插进尿道里狂干几十分钟,射完精再把我插回到柱子上。
大巴车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时,司机故意使坏,也不减速,我的身子弹起来又坐下去,那两根大鸡巴越陷越深,已经有一半进入了我的身体。
双脚不用脚尖都能够着地面了,于是他们就让我自己用脚蹬着地面滑着小平板车为他们服务。
男人们释放了精力,累的打起了瞌睡,还打起了呼噜,我则一刻都没停地登着「板儿车」,来来回回在过道里为他们服务着,像个勤劳的空姐。
总有些精力旺盛的男人在不停地玩我,等这些男人累的睡着的时候,那些睡醒的男人又来了精神。
像这样高强度长时间的扩张和性交,我玩了不下百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体验,每一次都能突破极限。
就像这一次,那么粗、那么深的体验还是第一次,连玩我的男人们都觉得我像是有着不死之身的精灵一样,耐操、耐玩、耐扩张。
全身的孔同就像是苦练过武功秘籍的武林高手,耐力之高,弹力之强、深不可测。
我们的车从北京外环跑到张家口再一路往北,走在去坝上草原的路上。
车外的美景吸引不了车内的「游客」,茫茫「天路」
转移不了男人们的视线,我满眼看到的则是男人的鸡巴和乱蓬蓬的阴毛,逼着大伟他们拍了一些风景照片发给我,回家也好发在朋友圈上显摆显摆。
多年以后,每当我看到那些「旅游」
照片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个疯狂的驴友团之行。
我们第一次下车是在一段十几公里长的下坡路上,下来的目的还是玩我,这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徐老师和it男从车厢下面拽出了几辆山地自行车。
留给我的那辆一看就是个刺激性欲的工具,不愧是it男,全部的智慧都用在了车座上。
车座是由三根硅胶的圆柱组成的,前面的一根5厘米粗,25厘米长,中间的一根10厘米粗,35厘米长,后面的一根12厘米粗,45厘米长,看起来就像印第安人头上插着的三根羽毛,一根比一根粗长。
这样的设计,我自己是根本无法坐上去的。